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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雖然火青偏多但也有點青火、米斯自己也決定不能(幹)所以就是火青火了

*兩篇基本上是分開的,結果打完之後發現好像可以連在一起,這不科學,想要分開看還是一起就請諸君自行斟酌

*取題依舊無能,兩篇基本上BE

 

以上OK?

 

Sorry and I love you.

 

感情沒有什麼絕對,再濃的愛意都會有變質的時候。曾經不屑過這句話,但要真發生在自己身上可確實哭笑不得。

 

他自以為和他轟轟烈烈的愛過,那種因對方存在而獨有的安心感、強烈的佔有慾、渴求對方的情慾,到頭來也被時間給淡化,他突然想起有句很可怕的話。

 

時間會沖淡一切。

 

那也包括情感吧?

 

「先生,很抱歉,動手術前請先將您的戒指和手環先拿下,我們將為您保管。」

「嗯,如果成功的話,請幫我把這封信和戒指交給他。」

「好的,那麼手術要準備開始了,麻醉針打起來可能會有點疼……」

 

 

手術很成功。

「青峰君,感覺怎麼樣?」

「嗯,很假,重新能看到的感覺很詭異。」

「很像是青峰君會說的話。」

 

窗外幾乎滿溢而出的橘紅,太柔和太溫暖,肯定是因為剛恢復視力的緣故,在剎那間,彷彿看到想像中的他和夕陽重疊。

 

「哲,讓我靜一靜。」

「那我先走了。」

 

年輕時的狂妄自負隨著歲月被打磨得沒餘下多少,曾幾何時,青峰大輝也懂得退讓、懂得忍氣吞聲、懂得壓抑情緒。

 

他只覺得人心實在難以捉摸,在他失去視力的十年間,走進他的生活又幾乎日夜相處的人是個通緝犯,最後幫助他取回視力的人,也是他。

 

他讀著他最後留下的信。

 

最後一行以朱紅色的鋼筆寫著

 

『對不起,我愛你。』

 

相處十年,分開五年,竟因視網膜移植才再相遇,不,也許不算相遇,他來時,我看不到也不知道會是他,他走時,也能沒見上一面。

 

「你說我長什麼樣嗎?我的頭髮是紅色的……那不是染的是天生的!嗯,眼睛也是紅色的……不是戴變色片青峰大輝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笑成什麼樣!嘖,讓你摸一次就好了嘛。」

 

他帶著我的手去探索他的身體,沒有欲望沒有惡意,我能輕楚感受他手心的熱度、脈搏或心跳,或撫過人中時平穩的鼻息,他的體格和容貌在那次於我心中定形,現在一看他在信中附給我的相片,一個紅髮男子全身入鏡,簡單的白襯衫配牛仔褲,笑得燦爛的模樣幾乎讓人錯以為他是個陽光的模特兒,而非遭通緝的要犯。

 

在給了他視力和希望的同時,也賦予了絕望,不愧是流亡十五年的殺人犯,夠狠。

 

但他現在想抱他。

好想抱他。

 

雙臂沒由來的感到空虛,張開來也是徒勞,想要汲取他髮間的香氣、想要聽他和我幾近合拍的心跳、想要聽他叫聲我的名字、想要……

 

他很清楚,他渴求的並非肉慾,他想索取的是火神帶給他的熟悉感,足以填滿他目前空虛過度的溫暖,縱使他是個通緝犯。

 

青峰扶著隱隱作痛的額,他確定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先瘋掉──

 

 

青峰大輝後來改當警察。

 

為了找那個失蹤多年、送給他視力並過度溫柔,像瘋子一樣的犯罪者。

要他給個他能夠接受的交代。

 

 

 

END

 

 

 

It's on me.

 

 

 

那是他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。

 

 

 

他將救生衣遞給我,我推了回去,他卻強硬地直接替我穿上,拉下叉銷,瞬間漲滿氣體的背心幾乎壓的喘不過氣。

 

 

 

「你不能死。」

 

「但我們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,我希望是你,大輝,你比我年輕十歲,還有很多事……」

 

「那你--」

 

「沒有時間了!請你的。最後一次,不許拒絕。」

 

 

 

不是什麼甜言蜜語,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推出門外,大概飛出三公尺遠,在空中短暫的自由落體運動,然後拉開降落傘,抬頭,映入眼簾的是灰黑色的煙霧包覆著一團火紅,傾斜的機身朝不遠的海墜落。

 

 

 

降落之後,我拔腿狂奔,憑著印象朝海邁近,刺骨的寒風滲透進毛孔,但比起停下取暖還有更重要的事--

 

 

 

『大輝。』他站在不遠處,濕淋淋的樣子,我按耐不住性子,在還有三步距離就撲上他。

 

 

 

『怎麼了?』他揉著我的頭髮,像風一樣的輕輕揉著,一如往常的綻開柔和的笑顏,好似剛剛發生的事全是場夢。

 

 

 

「我還以為……」

 

『不是你以為的那樣,沒事的,走吧,想辦法離開吧。』

 

「嗯。」

 

 

 

青峰大輝的身旁,一個人也沒有。

 

 

 

END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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